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，他能想象，她听到这种事，表情会是怎样的不屑和可笑。

“程总，你请坐。”导演招呼到。

“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但你一定会认为，他是对我余情未了，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。”

夜色中的大海是宁静又疏冷的。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
她就等着令月过来跟她谈判吧。

“那晚上我是不是这样对你的？”她问。

闻言，杜明脸上立即红了一大片。

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，这样疏离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程子同想了想，拨通了令月的电话。

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来找自己的，所以没起身往前。

发抖。

“姑娘，你应该打扮打扮再来。”想接近他侄子的女人多了，眼前这一个显然是最不讲究的一个。

于思睿神色一凛：“你骂谁是疯狗！”

朱莉一听觉得有戏，她再回去劝劝严妍，如果劝说不成，哪怕骗着严妍打个电话也好。

如果她残忍，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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